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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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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亭不住摇头,挣扎着推他胸膛,浑身都是敏感的粉色。

     他在另一人有些薄茧的手掌下难以自持地脸红,烫得只想抓他的手。

     但那只手灵活得抓不紧,抓不牢。

     一片滚热。

     四处探寻。

     谢松亭像掉入熔岩里,却又潮湿。

     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不停地、不停地向外渗汗,像条湿透摆尾的鱼,被人抛上了岸,按住尾巴挣扎不脱。

     那人执着地问:“喜欢我吗?” 他在追爱时曾问过无数次。

     谢松亭求饶一般闭了眼。

     一滴泪顺着眼角掉落耳廓,渗进他头发里。

     他带着哭腔说:“……喜欢。

    ” 这道泪痕被人吻去,带着倒刺的舌过处,一片颤栗的红。

     “是不是所有人里只喜欢我?” “是、是……” “所有人里只爱我?” “嗯……嗯……” 其实席必思还是醋了。

     只是他的醋意比谢松亭更高明,也更阴险。

     他是最擅猎擅捕的虎。

     * 两人坐车去的谢松亭家。

     谢松亭满脸没睡好的困倦,靠着席必思睡了一路,到地方时还不想下,被他抱着睡到自然醒。

     他眼皮有些肿,眼尾带着点透支体力的红,眨了好几下眼,才发现自己枕着人。

     “还困吗?” 那人手笼住他半张脸:“有吃的,尝一点。

    ” 吃过一个厚蛋烧帕尼尼,喝完一碗豆浆,谢松亭才像是活了。

     一张嘴,嗓子还有点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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