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理生意,都交给了江云娆,他带着自己的妻子吃茶养鱼,日子过得悠闲。
江云娆也不负众望,禹王府没能让匈奴王族来去,这云邸往来皆是等闲之辈,
除了匈奴王族,还有这北境的一些高官,也时常往来这云邸。
云邸,观景楼上。
江云娆连连打了几个喷嚏,北境这时节,其实已经是隆冬了。
她坐在麻将桌上,将银裸子一扔:
“不是,我最近怎么老是输啊,是谁要来找我讨债吗?半个月了,一把都没赢过,我不打了。
”
拓跋朔兰挑挑眉,手指绕着自己的辫子:
“一般来说,赌场失意,就意味着情场要得意了。
上次我给你介绍的匈奴王孙,你看上没,宽肩细腰,妥妥的大狼狗。
”
江云娆浅浅笑了笑:“算了,我对男人没兴趣。
”
李慕华一巴掌拍在她手背上:
“你说说这几年,人家公主给你介绍多少个贵族男儿了?
还有咱们老爷也给你介绍了不少北境富庶之家的俏郎君,你愣是一个都没看上。
有钱的你觉得人家不好看,好看的你说人家不霸气,霸气的你说他不温柔。
江云娆,你到底要干什么!”
江云娆这几年一直被催婚,她连忙起身从观景楼上逃走:“哎呀,我忙。
”
拓跋朔兰跟着她走:
“要不这样,你加入我们匈奴帝国。
我们那边没有如此强的嫁娶观念,女的可以娶多个丈夫,你将这些介绍的男子全都搬回家算了。
”
江云娆落荒而逃,男人,只会让她变得不幸。
李慕华坐在麻将桌前与花吟对视一眼:“还想着那位,五年了,还没忘,没救了。
”
花吟抿了抿唇,叹道:
“毕竟老板她与那位又不是因为感情破裂而分开的,分开之前,二人又很相爱,分开是逼不得已的,况且还有个孩子呢。
这如何忘得了,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
江云娆这五年,过得并不是外人看见的那样风光与轻松,出了太多的事,她不愿讲罢了。
花吟也准备起身离去,临了又回来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