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再想着还回来了。
”
沈书意抬眸看向司老太太,眼睑轻颤。
看着一半清醒一半糊涂的老太太,心里竟然跟明镜似的,什么都明白。
还戒指那天,老太太并不是心脏病发作了,而是根本就不想收下。
故意给她和司赫矜创造机会。
司家这样的高门大户,怎么会容忍得下她。
沈书意嘴角牵扯出一丝牵强的笑:“老太太,你不在乎我......”
沈书意话还未说完,司老太太便打断了她的话:“在乎你什么?”
“在乎你和傅家那小子有一段?还是在乎你的家境?”
沈书意微微颔首:“都有。
”
司老太太握住沈书意的手,慈祥地看向她:“书意,你爷爷对我们家的恩惠,就是你最好的家境,刻在骨子里的善良和坚韧就是你最好的嫁妆。
”
“至于傅临州那小子,是他不懂珍惜,不是你的错,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
司老太太的话,让沈书意鼻尖泛起一阵酸涩。
眼眶微红。
从父母去世后,再也没有长辈这样宽慰她,挺她。
司老太太的字字句句,就像小时候她奶奶对她说话的语气。
“知道了吗?”司老太太拍了拍沈书意手背。
沈书意微微颔首。
......
一连在疗养院躺了十来天,没病都要躺出病来了。
沈书意的身体已经完全可以自由的活动了,没有任何不适。
在司赫矜再次来看她的时候,沈书意提出了出院的请求。
“我真的没事,不信你可以让医生里里外外给我照一下,没有任何问题。
”
司赫矜面色依旧透露着几分担心。
在直到司赫矜十六七岁对自己的那些心思后,沈书意开始相信这份担心多少是有真感情的。
“真的!我再住下去,真要病了。
”
沈书意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太久的鸟,迫不及待渴望蓝天白云和自由了。
司赫矜也不忍心看她难受的样子。
终于松了口:“好,今天出院吧,但是要时刻听从家庭医生的话,做好康复运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