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敢评头论足地对这些纸人指指点点。
这个好丑啊...那个怎么鼻子也没有...总算有个还能看的......之类的。
三层就只有两间房。
“咦...只有两间么?”乘客微微松了口气,“太好了,今晚的锁终于要开完了。
”
他借着油灯微弱的火光,抬手看了眼时间:“02:28......”
他有点犹豫:“都快到返程的时间了...咱们还要开门吗?...要不咱们回去吧?”
“开。
”他犹豫,虞姜可没有一点犹豫。
都已经只差最后一步...没理由停在这里。
好像早猜到虞姜会是这么一个反应似的,他任命似的弯下腰,撇嘴嘟囔:“真不应该多管闲事...我看我这一趟是白来了......根本就没观赏到什么古建筑嘛,在这当了一晚上开锁工匠......净温习开锁技能了。
”
咔哒一下。
他直起腰,微微往后退了半步,莫名紧张起来,喉结滚动,吞咽口水的声音在空寂的塔里显得格外清晰,“咕咚”一声。
“开、开了。
”
虞姜朝他看了一眼。
乌黑的瞳仁淡淡的,好像在说什么,又好像就只是看了一眼。
她苍白的指尖按在门上乘客从未有一次观察得这么清晰过原来她指尖还绑着一条绷带......是受伤了吗?
不过...这跟他没有关系。
吱呀一声。
门被虞姜推开这扇门后没像二层那些门一样,一推开就窜出一个怪模怪样、毫无神智的纸人
但一股大力从虞姜身后推过来,将她整个人猛地往门里一推。
她身后响起乘客的惊呼:“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