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今日这般憋屈,被四皇子肆意冒犯之时,她心中早已起了杀意,偏要装作一副不得不从的温顺模样。
若不是为了大局着想,她真恨不能当场杀了四皇子,以解心头之恨。
墨竹知她此刻心境,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只能默默担忧的望着林思慎。
一路无。
直到快到将军府门口,林思慎才终于闷声开口:“墨竹,待回府之后我要沐浴更衣,这身衣裳也拿去烧了。
”
墨竹点头应下,片刻后又欲又止的轻声提醒道:“公子,这身官服怕是烧不得...”
林思慎张了张嘴,良久才终于扶额泄气道:“那便拿去洗个十遍八遍。
”
又沉默了一阵后,林思慎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恢复平静,她转头望着垂着头的墨竹,轻声问道:“墨竹,你与我说实话,你可有事瞒着我?”
墨竹头也没抬,想也不想就闷声否认道:“奴婢没有...”
林思慎摇了摇头,满脸复杂道:“我一眼就能看出你有没有,你瞒不过我。
”
墨竹闻身子微微一颤,抿着唇一不发。
林思慎深吸了一口气,沉声正色问道:“别想着瞒我,实话告诉我,你可是看出郡主脉象异常?”
墨竹偏开头去,无奈轻声道:“公子还是别问了。
”
林思慎虽然早已猜到墨竹也在瞒着自己,可见墨竹现下这般神情,心下顿时没了底,她脸色一白:“你果然看出来了。
”
墨竹死死揪着裙摆,心中天人交战,理智告诉她这等事应当瞒着林思慎,可一想到沈顷绾如今的处境,她又有些不忍。
以公子与郡主之间的情意,若郡主真出了什么事,恐怕日后公子也会对她生出几分怨来,怪她瞒着自己。
林思慎了解墨竹,也知晓她此刻的动摇,便又追问道:“墨竹,我既然都这般问了,自然是猜想到了几分,你们难道真以为这样瞒着我,是对我好?”
墨竹咬着牙,半晌后才终于松了口:“公子,奴婢不敢断,不过...奴婢的确发现郡主的脉象虚弱异常。
”
说罢,她抬眸看了林思慎一眼,却见林思慎脸色惨白神色极为不安,她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