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你吃的那是什么药?”
陆居中的反应十分精彩,魏沃从没看他这么惊恐过。
一向淡定从容的脸竟能瞬间刷白,薄唇颤动,眼神慌乱飘忽,药片藏进手里,转眼就化成齑粉。
销毁证据也没用,魏沃盯着他,执意要他给出答复。
他痛苦地闭眼,说,“我不想骗你,你别问,行吗?”
“不行。
”
魏沃知道他过不了心理那道坎,赎罪也好,忏悔也好,从一开始下台的风波或许就是陆居中自导自演的,每天装可怜,郁郁寡欢,给日后的自杀铺垫找合理的借口,再来装死,要魏沃对一个死人恨不起来,对回不来的爱人念念不忘,最后,这是在吞药装阳萎吗?
魏沃不明白,都说原谅他了,他还在纠结什么?
“魏沃......”
“停。
”魏沃一个外行人都知道,没有医生的指示乱吃药会把身体搞坏,更不用说这种直接影响身体功能的药,那是能随便吃的吗?
“你想要我守活寡吗?”魏沃举起手上的婚戒,一步步逼近他,话语一点不客气,“原来结婚只是说说而已,你根本没把我当一生的伴侣是吗?”
说着他就要把那枚他一直戴着,即使发现电脑里秘密最痛苦的那天也未曾摘下的戒指剥落指根。
“不!!”陆居中慌了,着急去捉他的手,不许他做出类似决裂的举动。
魏沃毫不留情地抽手,将手背到身后去,不让陆居中碰,“现在你可以说那药是做什么用的吗?”
陆居中低下头,沉默一阵,吐出几个字,“治疗前列腺癌的。
”
魏沃挑眉,直觉告诉他这或许是正确答案,但离他要听的真相还差很多,“我不懂,你没有前列腺癌吧?你能确切说说它的药效是什么吗?”
陆居中冷静下来,字句清晰地解释:“它可以与雄性激素竞争受体,进而使雄性激素无法产生作用......”
魏沃没有听到陆居中亲口承认,绝不松口妥协,等着他讲完那一串啰嗦的作用机制,问:“所以?”
陆居中深吸一口气,在他固执的逼问下坦白,“它......可以达到类似化学去势的效果。
”
魏沃嗤笑,“陆居中,你很厉害啊?失踪,装死,把自己搞到阳萎,你以为是在向我赎罪吗?你问过我的感受吗?”
“对不起。
”
陆居中仓皇地笑,像是放下一切,什么都无所谓了的笑。
“魏沃,你知道吗?我的母亲是被我父亲性虐待致死的。
”
“哦对你还不知道,我父亲和我一样,都是强奸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