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隔着套子感觉不到吗？还是根本没有射......
魏沃拉着他的手，问：“你、刚才射了吗？”
陆居中摇头。
“你......是不是没有舒服到......”魏沃有点难过，他以为陆居中能对他硬起来，表示并不排斥他的身体......但其实还是不行的吗......
陆居中察觉他的失落，捧起他低垂的脸，解释：“很舒服，真的，只是......”
“只是什么？”魏沃眼巴巴地看着他。
陆居中脸上浮起尴尬之色，似乎觉得把这种事摊开来讲很羞耻，但看着他期待的眼神，又舍不得让他难过，艰难说道，“那个、套子太厚......我没办法......射。
”
魏沃有点高兴，高兴陆居中不是因为他双性的奇怪身体，才没有获得快感，但他又有些忧郁，他也有那根东西，知道勃起但达不到射精阈值，是一种很不好受、上不去，下不来的难受感。
其实如果陆居中也是第一次，无套也不是不可以......
魏沃去牵陆居中的手，低头腼腆地问，“那，不戴套子的话，你能射吗？”
相牵的手突然被用力地握紧，又松开，陆居中脸色很不自然，红扑扑的，“可以。
”
“那你要不要......”魏沃把脸埋得更低，声音小到不能再小，“不戴套再一次？”
“魏沃？”陆居中双眸圆睁，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不是说你没有谈过恋爱吗？”魏沃抠着床单，说，“我也没有，也没有做过，应该是健康的......”
“我没病。
可这样不会怀孕吗......”陆居中问。
魏沃不知道，但他说，“不会。
”
陆居中又进来了。
没有戴套。
没有那些奇怪的突起颗粒，快感没有那么尖锐，可是粗壮性器上急促膨胀的血管，凸凸搏跳的青筋，都让魏沃更加羞赧，更加敏感。
那根粗物稍微动一下，魏沃就觉得心脏被提起来，细细密密地悸动。
他和他喜欢的人完全地在一起了。
没有阻隔，完全地肌肤相亲。
“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