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沃歪歪脖子,笑了。
这一笑,那人更害怕了,快哭出来。
欺善怕恶,落井下石的狗东西。
魏沃剜他一眼,不屑地转身离去。
没有再敲自己寝室的门,反正也不会开,有宿管撑腰,他的三个室友是不可能让他进去的。
没关系,
不是还有那个爱做慈善的虚伪学生会主席吗?
“又见面了,魏同学。
”
魏沃咧开一边嘴角,“晚上好,主席。
”
“说了别叫我主席,我也才大二,比你大不了多少,顶多几个月吧。
”男人温和地笑,“叫我名字就好,如果真不习惯,叫学长也可以。
”
魏沃点头,表示听到了,但他什么名称也没喊。
“不知道魏同学今天来,是有什么学生会能帮到你的事吗?”
“我的舍友不让我进门,辅导员不给我换寝,宿管阿姨让我滚出宿舍。
”
高堆文件后的男人站起身,手里拿着笔和记事簿,坐到魏沃面前的沙发上,拍拍椅垫,说,“魏同学请坐,能详细说说具体的情形吗?”
魏沃的丑事在他就读的专业里、他住的那栋宿舍里人尽皆知,多一个人知道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学生会主席要真想打听的话,根本用不着问他。
他说出来,不是对学生会抱有期望,只是想替今晚继续睡在这里找借口罢了。
陆居中安静听完他被霸凌的经历后,针对记事簿上列出的几点提出问题,“魏同学说的女装视频是指?”
“就是戴假发,穿裙子,跟风用热点音乐拍短视频。
”
“直播的时候也穿裙子吗?”
“是的。
”魏沃怕他没注意到重点,还再重申一遍,“但是我在寝室挂了很长的布幕,不管上面的床还是下面的书桌,其他人从外面看不到里面。
我穿什么样子的衣服,室友都不会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