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前面那人脑子都破了,留了好多血!”
说这话时,前车的人正默默将用完的血浆袋子藏到了座椅底下,然后白眼一翻,扭过头作晕死状。
沈盈盈作为两人的姐姐,出了事第一反应就是要护好她们两个。
她开门下车,又将叶望舒往车里塞,“你们在车上等我,我去看看。”
这一看,呼吸都要停掉了。
她如何都想不到,被周遥追尾的人,会是那个总是在他梦里出现的易安。
黄色保时捷内,两个女人无声地捂着肚子风笑。
“宝,你这主意可真馊,万一把盈盈姐吓出个好歹来,你可是要负责的。”
叶望舒忍俊不禁,“这种事情,她自己搞不定,只得我们帮她兵行险招了。”
话音刚落,她的双眸睁大,捂着嘴一脸吃了狗粮的姨母笑。
“你快看快看,亲上了亲上了哎。”
周遥看了一眼,捂住眼睛,又忍不住偷看。
“艾玛,强吻!这招我得学学!”
七天后,沈家同时举办了两对新人的婚礼。
叶望舒跟沈星怀送完祝福之后,又去了趟叶家。
也是叶望舒的心血来潮,她突然想起,过年时在寺庙那位大师所说的话。
她想,她应该找到答案了,此次前去,只为得到一个肯定。
不是节假日,寺庙的行人不多。
那个大师清闲地喝着茶,邀她同品。
她站着,只说了一句话。
“大师,我脸上的蜘蛛网,是否已经消失了?”
大师不语,只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上写了一个“霁”字。
霁。
雨后初晴,云破月来。
是了,她悟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