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重要,但能让她不远千里赶到这里前来祭奠,想必也是交情不浅的。
过了一会儿,叶望舒抬头看看天色,像要下雨的样子。
便去养父母坟前祭拜完,就跟她一块儿下山去了。
两个女人聊了一路,却都没再提及有关那场地震的任何只言片语。
因为还要赶回去教学生,沈盈盈买了第二天一早的机票。
当晚,两个女人住在环境并不好的小旅馆内,心情却不似在山上的时候那般沉重。
临睡前,沈盈盈问叶望舒,“你几时回去?”
叶望舒:“我想多待几天,我养父母还没见过女婿呢。
”
关键,她还要留下来查一查心底怀疑的事情。
那么多事情凑在一起,已经不足以用巧合二字来解释了。
她总有直觉,沈星怀在与她结婚之前,就认识她了。
只是,又为何隐瞒?
于她是利还是弊,都不得而知。
沈盈盈得知沈星怀说要两天后才到,气得睡不着了,打电话过去骂了几句,这才算好。
第二天,叶望舒送沈盈盈到机场。
两人分别后,她打算在市区逛逛再回去。
没走多远,就感觉身后总有人跟着。
回到镇上的旅馆,那种被人紧盯后背的感觉依然没有消失
她站在窗前,掀开了窗帘朝下看。
跟一双陌生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叶望舒吓得缩回手,心脏跳得有些紊乱。
不过片刻也就恢复了神色,当初那个肥腻的男客户在她手里尚且过不了几招,何况是个瘦瘦弱弱的人呢。
而且旅馆门口也都有监控设备,想来那人做不出什么过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