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没有说出话来。
从厨房出来的刘妈先开了口惊呼。
“哎哟孙小姐,今儿你怎么穿了这身?”
叶望舒拎着裙摆问,“刘妈,不好看吗?”
好看倒是好看的。
这样的红最是衬人肤色,她又本就是冷白皮,站在那里红衣似火煜煜生辉,明艳又张扬。
“可今儿你跟沈大公子不是要去领证?结婚登记照是红底的啊。
”
叶老放下棋子摆摆手,“丫头啊,乖,再去换一件。
”
叶望舒应一声好,乖乖巧巧上楼换衣服去了。
再下楼时,一身白裙纯净素雅至极,葱葱玉指轻轻搭在木质扶手上款步而下,也不知是脚步太轻,还是她白得太过素净,竟像是踩在云端上一样。
红色是喜庆,白色为祭奠。
似乎注定如此。
她拎着裙摆走到男人身边,开口问他:
“沈大少爷,这样穿可以吗?”
男人落下手里的黑子,棋盘上白子的阵营缜密,黑子却是死伤一片,他输了。
仰头看向女人,眸光里星星点点,似惊艳,却又足够沉重。
他点头:“好看。
”
刘妈跟叶老互相对视一眼没再说话,目送两个年轻人一前一后出了门。
从民政局出来,已然雨过天晴。
雨后的阳光浅薄又清新,叶望舒把鲜红色的本本对着太阳,眯着眼看。
红色的光晕变成一团火球,遮住了整片天空。
垂着的左手突然落入一个干燥又温暖的手掌心里。
沈星怀牵了她。
“去吃饭?”
她不太饿,“去给我买个蛋糕吃吧。
”
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