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似乎有意举兵开战。
”某位在沈凉手底下办事的官员说道。
“近些年我朝都没再战过,一直以发展经济为主,未向他国兵戎相见,要是金国真的向我们挑衅,我们还坐以待毙吗?”
“若是不起兵,被他国看到了莫不会认为我们怕了,于凤翎国的威严也有损啊!”
“是啊是啊,沈将军当年之姿响彻整个九州大陆,如今若是连这小国的挑衅都怕了,岂不是有失威名,显得醉倒......”
文官们七嘴八舌地谈论到,最后说着说着没了分寸,醉倒什么?醉倒温柔乡吗?
可沈将军是当今皇上的枕边人,更是他明媒正娶的皇后。
激将法用得太过于拙劣,也太过于明显,足以证明背后之人有多急迫,急迫到恨不得让沈青立刻离京,再一次让他陷入孤立无援之境。
“朕倒是没想到张大人对沈将军的名声如此在意,甚至不惜犯下欺君之罪了。
”仵雨溪静静地听他们把重点拐回到离京出征上,微一挑眉,对刚才慌不择言的大臣说道。
仵雨溪的声音不大,轻的就像一片羽毛,但却如同万钧之力落在最后说话的那人身上。
张明脸色骤变,才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表情一阵惊惶,吓得一连后退了好几步,慌慌张张地跪了下来。
“臣......臣,请皇上恕罪。
”张明的膝盖跪在冰冷的砖石上,深深匍匐在地上,根本不敢看仵雨溪,而四周也像是按了暂停键似的不再有人吭声,都默默等待着青年皇帝的判处。
完全不同于当初镇国公府吃闭门羹时的罚俸三月般轻飘飘地揭过,仵雨溪的表情可谓是寒到触目惊心,是沈青完全没有见过的冰凉,像是一块化不开的千年寒冰,隔着珠帘都能看见他紧绷的下颌线,就算是再往上是肉嘟的脸蛋,也丝毫掩盖不了那份肃杀。
他是真的生气了。
沈青忽然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自己从小到大的软萌竹马,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成长到了他完全想不出的一面,比刚清醒时更甚,心上泛上来的阵阵酸涩和苦恼让他更是五味杂陈。
就算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和小溪成亲三年的沈青,也不会希望看到这一面。
“拖下去吧。
”仵雨溪淡淡说道,他的目光扫向群臣,“众爱卿还有什么话想说?”
年轻皇帝的雷厉风行瞬间震慑住了众人,许久之后才有一名武将朗声回道:“臣愿意带兵前往!臣相信沈将军的人品,金国挑事在前,如此一口大锅压在我们身上,不战岂非屈人之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