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雨溪看着他走出了房间,才变幻回了人形,低垂着眉,目光落在腰间那道狰狞的口子上,裸露外翻的皮肉已经止住了血,泛着丝丝的钻心疼。
仵雨溪叹了一口气,把金疮药掏出来,指腹刚沾取了点药粉,指尖忽然一抖,诧异地看向重新出现在门口的沈青:“你怎么又回来了?”
“不回来怎么把你逼出来,同一个错误我怎么会犯两次?”沈青步步逼近着仵雨溪,最后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小溪,我没那么好骗。
”
他的眉目间有些冷意,手中还握着那个烛台,刚一抬手,仵雨溪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唔”
金疮药触碰到伤口的一瞬间,仵雨溪忍不住呜咽了一声,眼角沁出一点泪,手下意识攥紧了被单。
“你最应该的是和我说清楚,而不是什么都不告知我。
”沈青的声音很稳,手也很稳。
药粉被均匀地洒在伤口上,最先接触到伤口的淡黄色药粉很快被血液给浸成血红,沈青不慌不忙地继续添上了第二层粉末。
“支开我,然后自己面对刺客故意受伤,你的计划是什么?你需要我做什么?”
他说的轻声,像是情人间耳鬓厮磨般,仵雨溪的脸埋进了被窝里,后颈绷紧,凸起的弧线轻颤。
烛台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随后沈青整个身体便靠了过来,弯下身子的动作也极轻,小心避开了仵雨溪的伤口。
手指修长而有力,那双曾经真诚又诚挚的眸中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复杂情绪。
“你不信任我,你自以为算计好了一切,整个计划将我摒除在外,有考虑过……我的想法吗?”
“你不说,我会以为,你抛弃了我......”
一句一句话砸在仵雨溪身上,像是扯开了他极力隐藏的遮羞布,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如何,本就不好的脸色更显苍白。
“没有!”最后一句话让仵雨溪心神一震,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
两人动作间,仵雨溪的衣服被扯开了大片,不出沈青所料的,床褥的布料在雪白的肌肤上剐蹭出一道道红痕。
乌黑柔顺的发披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