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夜色渐浓,街道挂着连排的花灯,将青石路面映得流金淌蜜。
忽然便听得一阵脆亮铜锣响,只见扎红头巾的糖画匠支起个小壶,壶口略微向下,里面烧着晶亮流动的麦芽糖,周围围着一群孩童。
仵雨溪和沈青两人一个对视,仵雨溪便化作了珍珠鸟,顶鸟作案的沈青仗着其他孩童还要高一个头的身高凑到了里侧。
铜壶在他手里翻飞,糖丝拉出透亮的金线,不过几笔便勾勒出一只飞翔的老鹰,竹签放下便是完成了。
沈青跃跃欲试,问糖画匠:“老伯,可否做一个珍珠鸟,就像我头顶的这只。
”
白润可爱的小啾歪着脑袋,对着沈青啾了一声。
“那边还有花灯!”
“嗯嗯!”沈青不敢点头,重重地应了一声。
集市热闹非凡,交代了糖画匠他们待会儿再来拿,便一头扎进了拥扰的人群。
记忆渐渐复苏,沈青望着满城灯火,眼神恍惚了一瞬:“我……。
”
一阵夜风吹过,城楼檐角悬挂的铜铃叮当作响。
仵雨溪放下了他手,忽然转身走向楼内,作势要自己下去。
沈青连忙追上:“没有不答应你的意思。
”只是想起他们那次最后还是没有补衣服,红潮自颈间漫延至面庞,如同水墨在宣纸上层层渲染。
“玩的开心最重要,我那时也没有觉得穿你衣服有什么不好的。
”仵雨溪好似一眼看穿了他的纠结,“首先是要开心,其次都是其次。
我们是来放松的,无需太带有目的性。
”
他认为沈青就是担忧太过,又未得疏解,才会时常觉得亏欠。
下了城楼,两人迎面碰上了烟花节最是盛大的打铁花。
表演已经开始有一段时间了,一声声脆响伴随着铁水在空中炸开,化作万千丛金色光点,如同天女散花般四散开来。
那些火花在空气中划出无数道明亮的轨迹,有的如流星坠落,有的似蝴蝶翩跹,照亮了每一张仰起的脸庞。
“哇”人群中爆发出震天的惊叹声。
小孩子们兴奋地跳着脚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