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下皮肤便硌得生疼,让他下意识般的想起从前,他的小溪从未受过如此委屈。
火忽然灭了,进而又涌起一丝近乎荒诞的想法。
他不信任我,他在害怕我的触碰吗?
“我的意思是,你需要上药。
”他的嗓音缓了缓,轻柔到似乎害怕自己会惊吓住床上这只小珍珠鸟。
“已经上过了。
”小白啾缩了缩脑袋,还是不愿意面对着人,“没什么大事。
”
“不听话吗?”沈青眼底弥漫着深不见底的黑暗,哄他,“出来,让我看看。
”
仵雨溪啾了一声,我听不见。
沈青:“行。
”
他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床前的铜烛台上,手抓住了细细的灯柄,青铜做的破旧灯盏有些重量,沈青掂量了两下也算顺手,就这么便要出门去找人。
仵雨溪看着他走出了房间,才变幻回了人形,低垂着眉,目光落在腰间那道狰狞的口子上,裸露外翻的皮肉已经止住了血,泛着丝丝的钻心疼。
仵雨溪叹了一口气,把金疮药掏出来,指腹刚沾取了点药粉,指尖忽然一抖,诧异地看向重新出现在门口的沈青:“你怎么又回来了?”
“不回来怎么把你逼出来,同一个错误我怎么会犯两次?”沈青步步逼近着仵雨溪,最后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小溪,我没那么好骗。
”
他的眉目间有些冷意,手中还握着那个烛台,刚一抬手,仵雨溪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唔”
金疮药触碰到伤口的一瞬间,仵雨溪忍不住呜咽了一声,眼角沁出一点泪,手下意识攥紧了被单。
“你最应该的是和我说清楚,而不是什么都不告知我。
”沈青的声音很稳,手也很稳。
药粉被均匀地洒在伤口上,最先接触到伤口的淡黄色药粉很快被血液给浸成血红,沈青不慌不忙地继续添上了第二层粉末。
“支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