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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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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初次承欢的地方已经受伤,根本受不了这么粗暴的作弄,小少爷只觉得自己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寸寸烙进体内,绝望的哭叫唤不起行刑者半分仁慈,只能痛苦地伸长雪白的脖颈,随着男人的撞击一晃一晃地接受。

     本就是一场宣泄仇恨的羞辱,赫尔曼顶得又快又狠,完全不在意身下人的感受如何,看着小少爷蔚蓝的眼睛被眼泪覆盖,耳边环绕着他软软的抽泣与求饶,心理上的快感甚至超越了生理的快感,没过多久就挺到最深处射了精。

     他抽出性器,单手扯下灌满白浊的避孕套,漫不经心地把它扔在了尤利脸上,橡胶打在皮肤上发出啪的一声。

    几滴体液溅在了小少爷紧闭的眼睑与嘴唇上,对方也没有反应,只是瘫着身子半昏半醒地喘气。

     简直一个是货真价实的、被玩坏的娼妓。

     赫尔曼脱下唯一被弄脏的手套,理了理身上如来时一般笔挺的军装,随后慢条斯理地离开了牢房。

     咔哒―― 是男人离开牢房,将外面的大锁扣好的声音。

     房间里又被寂静淹没,小少爷维持着姿势没有动,也没有睁眼,只是悄悄放松了疲惫的身体,下一秒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 尤利与赫尔曼的家族曾经同处于第一城――也就是首都的上流社会。

    彼时两家还算得上是关系亲密的世交,公事私事来往不断,故而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常随着长辈的走动见到赫尔曼。

     比他年长五岁的大男孩很会照顾小孩子,牵着他的手到处玩,把他抱在怀里哄,糖和巧克力都往他手里塞,即使被他亲一脸口水也不在意。

     要说军职,赫尔曼的爷爷虽然也是位高权重,但实际上是里兰斯老爷子的直系下属,所以无论地位或者权势都略逊于小少爷的家族,故而行事颇为倚仗里兰斯家的庇护。

    多年来,因为两家私交甚好,赫尔曼一家倒也过得顺风顺水。

     直到小少爷十一岁那年。

     起因是政见不同,赫尔曼的爷爷不小心说错一句话惹怒了皇家,随后很快便在那位的指示下受到不少排挤与针对。

    里兰斯老爷子那几年身体不大硬朗,支撑自己的家族已经费神费力,为求自保,在明知道对方将会面临什么困境的情况下,毅然断绝了与赫尔曼家族的大部分来往,只维持冷冰冰的上下属关系。

     十一岁正是最调皮捣蛋的年纪,更别说小少爷被溺爱得嚣张跋扈,被长辈教育着不要与赫尔曼来往后,便将之奉为正义的使命,带着一群小跟班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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