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用玩具堵了回去。
整个下身泥泞不堪,精液、尿液、前列腺液流满了腿间,射无可射的性器可怜地耷拉在一旁。
昏昏沉沉地以为终于结束了,下一秒又被抓着手臂翻过身,整个光滑无暇的背暴露在赫尔曼眼前。
男人在这个时候的兽欲总是伴随着阴暗的凌虐欲与占有欲的。
他扶着不见疲倦的阴茎在背脊上来回蹭动,极具耐心的,仿佛是艺术家在完成一副旷世神作。
早已没有任何抵抗力的雪白肉体是他的画布,性器是大号画笔,精液是独一无二的颜料。
大腿、臀缝、腰窝,他把被士兵摸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射上白浊。
甚至于肩胛骨和腋下都没有被放过,微腥的粘液几乎涂满全身,呼吸间,鼻腔中全都是属于赫尔曼的浓烈雄性味道。
由里到外都被打上了痕迹,连灵魂都被抓出来猥亵、侵犯、玷污。
欲火被精液一点点浇灭。
他不再是尤利?里兰斯,而是赫尔曼的所有物。
最后一丝力气在男人用外套把他裹进怀中时消失殆尽,无边的黑暗袭来,混乱的梦中有一个空灵的声音响起。
那个声音怒斥他没用,竟会在这股以前避之不及的冷香中感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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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大概率不更,闭关写论文去了,希望睡前打开手机可以看到巨多巨多的亲亲。
二十四恐惧
天刚蒙蒙亮,赫尔曼把浑身惨状的尤利抱回了自己的军官宿舍。
军营分配给他的宿舍是一间套房,空间采光都是上佳,再加上他毕竟也是贵族出身,在家居装修方面说得上精美华贵,总的来说环境比欢乐园好上不止十倍。
让他娇气的小乖乖过得更舒适点,就不会总想着要逃走了。
看管也严密了好几个等级,出了大门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摄像头监控着,不会让他有随便接触别人的机会,不管是狱友还是狱警。
把洗干净的人放到自己的床上,看着小少爷昏睡中无意识地往满是他味道的被子里钻,动作间带起脚链叮叮当当地响,赫尔曼突然感到一股心脏被填满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