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
“办你心里正在想的事。
”
“我,我什么也没想。
”
“你想了……你不但想看我身体,你还想用那根大棒子插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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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妖女也太不知羞耻了。
齐嘉宁被她毫不避讳的说法弄的心潮起伏。
他还是无法逃脱被狐狸精吸精的悲惨命运吗?
“在下家有寡母,姑娘行行好,放过在下吧!”
“我睡你,和你有没有老母没联系。
”
“姑,姑娘和邵兄睡过,也算是邵兄的女人,兄弟妻怎可戏。
”齐嘉宁从来没有这么大义凛然过,哇,好佩服这样的自己。
“有句老话,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兄弟妻戏起来那才叫妙不可言。
”看着书生摆出正义,她不慌不忙地笑盈盈道。
要她说,睡觉而已,衣服一脱,简简单单的事,非要找这么多借口说服自己,累不累。
齐嘉宁:无言以对了怎么办……
往后又退了一步,脚却抵到了床沿,没留神的文弱书生,身子向床上倒去。
原来在方才的说话间,他被妖女步步逼近,步步后退,已经退到了床边。
下一瞬,妖女便压了上来,“早这样不就得了。
”
他好像成了即将被侵犯的小可怜……
是不是该说一句:姑娘怜惜。
妖女好坏哦!
中衣衣襟开了,一滴蜡滴在齐嘉宁称得上白嫩的胸膛上。
他一个哆嗦,眼神闪烁地瞅瞅压在身上,深夜来索欲的女妖精,含起双肩,柔柔弱弱道,“还请姑娘怜惜,别太粗暴。
”
滴蜡烛什么的,痛!
叶仙仙是挺喜欢白面书生的,如姓邵的那样的,俊秀斯文,带点文人的骚气。
可她不喜欢娘炮啊,娇娇弱弱,含羞带娇的,欣赏不来,就是下午嫖的小倌儿也没这么的娘气。
这张脸,这个动作,这个语气……
一时间,叶仙仙被雷的外焦里嫩。
哥们儿,你对得起下面长那个棒子吗,还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