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哪怕他们求饶也没用。
曾祥娘叫的最惨,因为一切的一切都是从她开始。
曾祥爹陆悠也没放过,毕竟子不教父之过。
正因为上梁不正,下梁才歪的,都该打!
“你是谁,放过我……啊……疼死我了。
”
曾祥的惨叫声越来越弱,直到承受不住昏迷过去。
确定三人都昏迷了,陆悠才住手。
当看到三张猪头脸时,她嫌弃的撇开眼睛,不想多看两眼。
环顾一圈曾祥家,陆悠“啧”了一声。
屋里和屋外差不多,家具老旧破烂,好的就没几个。
难怪一家人都要觊觎人家房子了!
陆悠在曾祥家搜了一番,最后居然只找出了五十八块六毛三分,以及一些票据。
虽然只有五十多块,陆悠也不准备还回去,扔入空间等以后补偿给曾福生一家。
至于曾祥一家会如何,她才不管,谁让一家都不是好人。
临走前,陆悠去厨房把曾祥家粮食全部收入空间,也准备都给曾福生一家。
就连房子她也没放过,拿出铁棍,一通忙活,本就老旧破烂的房子处处透风。
等陆悠离去半个多小时,曾祥一家才慢慢醒过来。
“好疼,好疼啊。
”
“爸妈,打我们的人走了吗?”
“走了吧,没听到别的声音。
”
三人在黑暗中等了许久也没声音,摸索着把煤油灯再次点燃。
当看到屋里情况时,曾祥娘擦了擦眼睛,不敢置信。
“啊……我的家怎么会变成这样?”
屋子里所有家具全被打烂,墙壁也都是窟窿,千疮百孔,满目苍夷。
阵阵冷风透过窟窿吹到屋子里,曾祥娘心凉透了。
完了,都完了,全完了!
到底是谁这么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