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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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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去碰他,就叫他用毛巾绑住了双手,整个人都是水,缩在浴缸里扭着身子,双脚还能自由,她就急得要去踢人。

     偏叫他给轻轻抓住,又给放回浴缸里,她只喘着气儿,胸脯起伏。

     脸儿白里透着红,乌溜溜的美眸里透着恼意,又带着羞意,哭巴巴地道,“陈二叔,我难受,我难受……” 她说着话,还不自觉地摩挲起腿根处来,微弱的刺激并不能叫她痛快,反而更勾起她身体里的火热,烧得她几乎失了理智。

    整个人似虫子一样地扭动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她鼓鼓的胸脯抵着浴缸边缘,自个就摩挲起来,“陈二叔,我难受……” 声儿猫儿似的,带着骨子里的缠绵,将他的理智进一步烧毁,视线仿佛触及了什么不可见的东西,他微微侧头,“玫玫,你能忍的,忍一下就过去了好不好?” 她笨拙的“挑逗”还是被他给拒了,真叫张玫玫恼得一魂出世,二魂升天,一睨眼,眼神儿波光流转,撅着娇嫩的唇瓣,“陈二叔你是不是年纪大了不行了呀?” 这句话有两个致命的点,一是年纪大了,二是不行了。

     男人不服老,男人不能被指不行,她一说话,就把两个致命都说了,到把陈二给气乐了,手去捏捏她的脸颊,“到跟我耍脾气呢?” 她肌肤娇嫩,被他一捏,到立时就落了红,哭着声儿道,“你叫我难受死了算了。

    ” 还真叫陈二给无奈的,眼神还有些纠结,“你明儿非得恼我的。

    ” 一见有戏儿,张玫玫就上头了,跟喝过酒似的上头,“二叔,你轻些,我还是头一回。

    ”这人吃了药就好像有了护身符,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直把人说得血脉贲胀。

     “……”陈二的喉咙底似梗着什么东西,就堵在他的嗓子眼,真就拿她没办法的模样,一副被赶上架子的鸭子似的,这鸭子是他,而不是她――他脱了睡衣,只着睡裤,腹部平坦,并不见他这年纪上的男人常见啤酒肚;睡裤挂在他身上,小腹下森重的黑色毛发滑入睡裤里,仅余了一点儿落在外边儿。

     反而张玫玫大胆了些,人艰难地爬到浴缸边,想用手去碰触他,手上的束缚偏偏半点未松,叫想好奇地去摸摸他的胸膛都不能够,心里还埋怨他还搞这么一个剥洋葱似的剥来剥去。

     她手够不着人,就用眼睛,眼睛直直地盯着人。

     他身上坚实,无一处不坚实,睡裤处被高高顶起,这一处更为坚实――坚实地她嘴里都有点干,有点紧张,更多的是羞恼,羞恼归羞恼,视线忍不住地往他裤裆间瞄,见他坐在浴缸边缘,就见着他那处贴着他小腹,隐隐的轮廓被柔软睡裤的布料微微勾勒出来,显见可怖的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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