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牧熠舟笑出了声,单手捉住他的下巴,强制让他的目光聚焦自己,“时雨,你有没有想过今天我为什么会叫你过来?”
时雨像是忽然想到什么,睁大了双眼,“您想给夫人说……说我?”
牧熠舟眼睛缓缓眨下,点着头,声音坚定,“对!”
时雨低下头噤了声,眼底都是彷徨不知所措。
牧熠舟推开他,“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
说着就要拉门走了,时雨忽然还是抱住他,“您不能走!”
牧熠舟转过身,“又怎么了?”
时雨的眼神里分明是不舍和难安,仿佛松开了了牧熠舟就会永远失去一般,他像个孩子一样地小心抱住他,“您说您不生气了,才能走。
”
“可是我很生气。
”牧熠舟语气平静。
“那、那您又要消失多久,有期限吗?”时雨眼神里都是小心翼翼的,害怕牧熠舟马上就走了。
又?
时雨说的应该是刚来陶南市的时候。
牧熠舟也不想把人逗狠了,回抱了他,给他抹脸上的眼泪,“我不走,晚上还回去呢。
”
时雨含着泪笑了,“真的?”
“嗯。
”
时雨得寸进尺,蹲下来解牧熠舟的拉链,“我不信,您给我吃我才信。
”
“你”牧熠舟本想骂人,但看着时雨红着眼,眼泪汪汪地,眼神满足又痴迷地看着自己的硬涨,一时红了脸,“你快点。
”
……
晚上。
“少爷,你看这个!”时雨拿过来一个绿色的小瓶子,眼看着他取了上头的小木塞。
“这是什么?”
“真言蛊,您闻一下。
”
牧熠舟没多想闻了闻,瓶子里的香味很像供台的香灰味。
“你刚刚说这个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