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体内的躁动和异样,雪白脖颈上沾染了潮红。
“够...够了!”信息素的干扰最可怕,他拼命挣扎着,害怕许直行更放肆。
“还远不够!”许直行手掌下移,箍住他的腰往怀里带,情绪高涨,明显什么都听不进去,“他知道你最喜欢用什么姿势吗?他知道碰哪里会让你高潮吗?”
彭南生怒道:“许直行!”
“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连你的生活习惯、既往病史、偏好忌口都一无所知!他凭什么?你告诉我他究竟凭什么?!”
“许直行!你到底疯够了没有?”彭南生没有大声呵斥他,等对方一连串质问完,他觉得身体里残存的一点精神被抽走了。
奔劳整个上午,法庭里的争锋相对,餐桌上的势同水火,到现在的互相折磨,太多的争吵、误解和恨憾,理也理不清,说也说不明,一切的一切都像巨石重物,砸向他,压垮他,将他土崩瓦解。
彭南生疲倦地看着对方,许直行亦如一只困兽,脸上是绝望、迷茫而暴怒,他的眼尾很红,狼狈到好像下一刻就会流泪。
该说什么好,该怎样和解才算体面?
俩人都不再说话,沉默、冷固,凝视着彼此的眼睛。
两种浓烈的信息素依旧肆无忌惮地在空气中相互碰撞,鼻腔里充斥的味道太过熟悉,悄无声息间对彭南生的情绪起到镇静舒缓作用。
第10章
突然,嘴唇一阵痛麻,另一个柔软、炽热,带着狠意的唇瓣堵了上来。
彭南生瞳孔急速放大,仅迟钝了半秒,唇舌失守,齿关被轻松撬开,许直行恣肆入侵他的口腔,掠夺他赖以存活的氧气。
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在耳边听得格外清楚。
火烧烈日让身体加速升温,许直行吻得很深很重,彭南生被吮咬得舌头酸麻,缺氧的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