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
”
“什么?”彭南生走到他身旁两拳远的位置停下。
“你这个alpha是家里安排的吧?”许直行的目光跟着珠江上的游轮走,等偌大江面上实在空旷得无趣,他才慢悠悠偏头看对方。
彭南生回答干脆利落:“与你无关。
”
许直行笑了几声,那双眼睛并没有荡起丝毫涟漪,但有温度,大概比珠江水冷一点:“我看他对你挺上心的,鞍前马后,无所不至,就是做的事经不起推敲,仔细一看,滑稽得要命。
”
彭南生知道他要说什么,果然,下一秒许直行也不装了,脸上的讥讽无处可藏:“他是你老公还是未婚夫?他妈他连你有低血糖和贫血都不知道!”
“有够好笑,点了一桌的菜,有几样你能吃?”他大声质问:“彭南生你告诉我啊,有几样你能吃?”
“不知道你海鲜过敏还自以为很体贴地倒了满满一碗,你们之间的感情真是令人可歌可泣。
”
彭南生听不下去,制止道:“许直行你够了!这些都不关你的事!我不想和你在这里吵。
”
许直行充耳不闻,反手扣住他的肩膀摁在护栏上,声音沉下来:“你们上过床没有?”
彭南生怔住了,用力推他,被抓得更紧。
“他操过你吗?”许直行低头向他凑近,边用膝盖顶入对方大腿内侧,边问:“他知不知道你腿上有一颗红痣?”
“许直行!你闭嘴。
”俩人鼻尖挨着鼻尖,是稍一动作就能接吻的距离。
彭南生偏头往一侧躲避:“别发疯。
”
“那他知不知道其实你的耳朵最敏感?”许直行半张脸贴过去,用鼻梁骨一下一下蹭着他的鬓边和耳廓。
顷刻间,清冽的雪松香和山茶花的馥郁相交相融。
曾经无数次结合过的身体被唤醒记忆,彭南生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