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图摩挲着桑遥的腰,哄着他说道:“这是受孕的好姿势。
再者不入到深处,便会流出来,如何受孕?”
桑遥看他一眼,抿唇拧眉,咬咬牙猛地坐下去:“啊!”尖叫被堵在喉咙,桑遥不断深呼吸,死死咬住牙齿不肯溢出一丁半点软弱的呻吟。
他僵硬不动,椒图也难受。
“夫人,你动一动。
”
被催促的桑遥很不悦,他不满的瞥了眼身下的椒图,忽然眼睛就睁不开了。
椒图仰躺在床铺上,身上是靛青色的蚕丝被,而他银白色长发铺开如世上最柔滑的绸缎,皮肤白如温玉、面孔恍似谪仙,此时额头沾满细密的汗珠,眉头微蹙,被区区情欲困住而束手无策,任人摆布。
桑遥一下看呆了。
强大美丽的生物在他身下,任他摆布。
他可以轻易的困住椒图、轻松便能掌控椒图的情欲,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一个强大得一辈子都越不过去的男人忽然主动低下头颅,臣服在他面前、任他征服。
也是这一刻,桑遥忽然明白他是椒图的夫人,而椒图是他的丈夫、他的男人。
在这一段婚姻、这一段感情里,他们处在同样的高度,他会在椒图身下迷失自我,椒图也会在他身下意乱情迷。
“夫人?”
桑遥眯起眼睛笑了起来,耀眼如烈火,灼灼似骄阳,瞬时迷住椒图的心神,在他失魂的瞬间,抬起腰、坐下去,一静一动,令得椒图红了眼睛、哑了嗓音,发出舒服的喟叹。
“夫人……”
椒图嗓音低哑,忍住翻身征伐的冲动,纵容桑遥学习、摸索和突然之间爆发的征服欲,两手掐住他的腰,摸了摸,鼓励桑遥继续努力。
桑遥……
桑遥他已经被色欲和男人的征服欲迷晕了头,不自觉就被椒图掌控了节奏,很快陷入情欲漩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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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遥怀了。
在期限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