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比石笼还令人羞耻的交媾,桑遥咬着牙,已知人事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
椒图抱着他缓步进内室,把他放在床上,解开衣带、跟着捋了捋桑遥鬓边的发丝,低声同他说:“别怕。
”
夜里,漂浮在空中的暗香越来越浓,像一大团、一大团簇拥起来的花朵,一会儿是骷髅海月光下开了满城的踯躅花,烈烈妖红铺开,仿佛是彰示世人,寡言喜静的骷髅族在温柔的表面下,其实有着那样热烈、执着和单纯到极致的澎湃情感。
踯躅花丛里,一对衣衫凌乱的身影拥吻在一起,压倒了花枝、碾碎了花瓣,沁出极香极浓的香味。
一会儿,那大团簇拥的花朵变成了孤高的雪兰,种在遍地苍白的雪地里,迎着冷风、向着大雪,仰望苍茫的天空,五彩斑斓的极光落下来都盖不住它的清高与绝世姿容。
偏是长出那样清冷高傲雪兰的北地,养出桀骜不驯、性情暴烈又如赤子随心所欲的北涯。
雪地帐篷,雪兰极光,狼皮狐裘里,赤身裸体的两个人滚抱成一团,再烈的风、再狂的雪,再凶猛的寒气,都被肌肤相亲的温暖融化。
忽而,桑遥听到匍匐在他上面的椒图在说:“夫人,轮到我了。
”
轮到他……然后?
迷迷瞪瞪的桑遥却是不知轮到椒图之后要做些什么,他浑身泛着情热的绯红色,如羊脂白玉上滴了一滴胭脂,缓缓晕开那胭脂,抹成均匀的、美丽的绯红色。
椒图咬着桑遥的乳首,以舌为笔,一点点晕开桑遥赤裸身躯的绯红色,留下一个个咬痕,还在他耳边不断强调:“为我诞下子嗣……”
“轮到我了。
”
“桑遥,接下来是我的子嗣出生。
”
“你不必有后顾之忧,北地、骷髅海、桑族……或是你的兄长,或是如何担任一个大宗族的主母,一切皆有我在。
我会接管你的一切,你只需信任我。
”
“信任我,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