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啊……啊啊啊”
高潮迭起,整个人被推到了高峰顶又狠狠坠下,浊液灌入内壁,湿润腹腔,蜜色漂亮的身体高高弓起,似紧绷的弓弦突然断裂,猛然脱力地下坠。
两条长腿掉落于地,腋下和腰部被拖起来放置在干净的石块上,冰凉的触感激得皮肤一抖,旋即又落入另一个温暖的怀抱。
桑遥抬眸,见到伏在他上方的椒图。
这温和俊美的男人长发垂落在桑遥的脸颊,目光择人而噬一般,叫人一见心惊胆战,只觉得害怕不已。
桑遥的小腿筋肉哆嗦着,嘴唇微张,眼神迷茫地看着他咬开手腕将鲜血喂给了他,来不及多思便又很快被卷入新的情潮里。
椒图拉起桑遥的腿,圈在自己的腰上,灼热抵在殷红色的、翕张不已的穴口,猛地捅了进去。
“唔!”
桑遥一上一下被顶弄着,速度不是很快,但每一下都极狠,腹部像是要被顶开了一样,被深入到了不敢想象的地方。
椒图在他耳边笑,温柔的絮絮耳语,身下的力道却暴露他可怕的本性。
桑遥被逼得禁不住蜷缩双手和双腿,连带肉壁跟着紧缩,却不经意的取悦了身上的男人。
“呃唔唔……”
趴在椒图的肩膀,泪眼朦胧中,桑遥和亡燭对视,这个阴沉而漂亮的怪物拥有了一丝温度,这一丝温度正在灼灼燃烧。
它会烧伤他。
桑遥这般意识到。
穴道被猛烈的贯穿着,肠道深处酥麻酸痛混杂在一起带来重重快感,迅速将他淹没,让他沉沦。
撞击如狂风骤雨,臀部被搅动的水声在耳边不断放大、放大,刺激着兽性化的雄性们的理智。
桑遥猛烈地摇头,在极致的快感中恍然捕捉到了一点清醒,于是他骂道:“禽兽!”
椒图笑着,在他耳边说:“禽兽正在干你。
”
身下用力,桑遥被顶得发出急促的尖叫:“啊啊啊不、救命啊啊啊哈……”
……
时间过了很久,多久就不知道了。
当北涯和椒图分别在他身上纾解了欲望,轮到亡燭上前的时候,桑遥已经疲惫得不留一丝力气,手脚酸软,竭力后退试图逃跑,他求着亡燭说他知道另外一个雌子的下落,他可以帮他们找到那个雌子。
桑遥求他别过来,他说他疼。
但是亡燭抱着他,说了句:“乖。
”
然后喂给他鲜血,接着将他翻过身去,让他跪伏着,或是直接坐在他身上。
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偏爱的姿势,然而没有一个是桑遥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