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昭棣赶紧扶住他:“你怎么了?”
阿赖不语,他不知该如何诉说心中的惶恐不安。
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但他却什么也抓不住。
头疼越发厉害,阿赖的额头已经有了许多细密的汗珠。
赵昭棣察觉他的异样,立刻想到了赵瞎子。
因为干活的人多,又是来自各个地方。
赵瞎子与墨隐为了避嫌,所以好几天没有出现了。
但看阿赖的情况实在不对劲的很,赵昭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小跑着去了山上,找盼娣。
她有哨子。
吹急一些,希望墨隐能懂这其中的意思,把赵瞎子一同带来。
这是她能想到最快捷的办法。
因为马车在山上,若是从山上套好马车再去谷里接阿赖送去赵瞎子的住所,不知道会耽搁多久。
赵昭棣一路小跑,院门已经从里面锁紧,她只得用力拍门。
嘴里大喊着:“来娣,盼娣,快开门。
”
如今夜已深,来娣和盼娣是小孩子,睡眠沉,没有答应的迹象。
倒是赵大翠起了身,如此剧烈的拍门声和赵昭棣焦急的呼喊刺激了她的神经。
她赶紧小跑着出来开门。
看到赵昭棣就一把抱住了她。
哭喊着:“招娣,他又打你了是不是?”
“我苦命的女儿啊。
”
眼看她这副样子就是又犯病了,赵昭棣无奈,但也只得耐心安抚。
“娘,没有,没有,没有人打我,是你做噩梦了。
”
赵大翠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赵昭棣:“是吗?你好好的?”
赵昭棣转了转身:“您瞧,好好的呢。
”
她趁转身之际,来到了盼娣和来娣住的棚子,一边安抚赵大翠,一边敲门。
“娘,我好好的,你先回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