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带回去给工人们当晌午吃,几个丫头也能时不时打打牙祭。
虽然自打搬到山上以来,她们的吃食方面就没有被亏待过,但不管正顿吃的多好,孩子都是爱零嘴的。
买的东西虽然多,但也都零碎,没占据马车太大的空间,赵昭棣坐在后面也是宽敞得很。
虽然走的是官道,但也是山路。
因为车上有瓷器,所以阿赖驾驶得格外小心些,马车的速度也不快。
虽然山上大多数的花都已经凋谢了,但道路的两边都是树林,绿油油的,路上没什么人,也是一片静溢祥和。
赵昭棣靠在新买的被褥上,眯着眼睛看天上的蓝天白云,闻着空气中泥土和植被独特有的气息,听着树林里的鸟叫虫鸣,感受着马车从凹凸的地面驶过,带来不紧不慢的颠簸,如摇篮般,倒是惬意的很。
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感觉马车停下来,她这才睁开眼。
本以为到家了,可并没有。
原是有两个妇人挡住了去路,两人一胖一瘦。
胖的年纪大些,四十好几的样子,瘦的满脸憔悴怯懦,估摸着也三十出头了。
赵昭棣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才出平川县不远。
离青石村还有一段距离呢。
阿赖一脸不耐烦的看着路中间的两个人,脸色臭臭的。
“让开。
”
阿赖的声音很冷,竟是冷淡疏离,莫来沾边。
他就是这样,面对陌生人时,总摆出一副人家欠他钱的臭脸。
那个年轻些的瘦妇人,显然面皮薄,见阿赖这副模样,就有些胆怯,拉了拉胖妇人的衣袖,想让她给人家让路。
可那胖妇人,明显就是个脸皮厚的,完全无视了阿赖神情中的冷漠,笑迎迎的搭话:“小兄弟,我瞅你们这道儿,应当也是要路过青石村的,可否搭载我们一程?”
阿赖不说话,拉了拉缰绳,准备让马儿从她们身旁绕过去。
但那胖妇人依旧不依不饶,伸手拦住马儿:“诶,诶,你就当是行善积德了,我俩实在是走不动了。
”
黑风感受到陌生人靠近它,鼻子立马呼哧呼哧的有些躁动。
吓得那妇人赶紧缩回手去,嘴里念叨着:“哎哟,这骡子怎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