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收了成本价六百文。
赵大翠又配了上好的丝线。
月娘问:“你这是又准备绣东西了?”
“嗯。
”赵大翠点点头:“要给我女儿赶制嫁衣。
”
闻言,月娘脸色煞白。
当年的惨案骇人听闻,她哪里还有女儿?
月娘只觉得嗓子眼像堵了什么东西,闷闷的难受得紧。
不多话,把东西给她捆好,故作轻松的说了句:“翠娘,若是以后绣了什么好东西,记得来卖给我。
”
就像以前一样。
赵大翠点点头,拿着东西就走了。
她又去买了些自个女儿方招娣爱吃的点心,这才往回赶。
见她这么快就回来,赵大伯有些惊讶:“你咋就回来了?牛车要傍晚才走嘞。
”
“没事,我等着。
”
赵大翠坐上了牛车,把布匹放好,点心就放在怀里护着。
赵大伯无奈的叹了口气,这还有几个时辰,如何能等。
见她这样也是有些于心不忍:“罢了,我还是先把你送回去吧。
”
反正一来一回的时间上也完全来得及。
就是辛苦他的老牛得跑两趟了。
赵大翠在午时到了家,赵昭棣此时正在厨房里做饭,也余光瞟到一个影子匆匆的跑进了厢房。
然后看到阿赖的身影,赵昭棣就知道赵大翠回来了。
她还有些奇怪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呢。
想到什么,赵昭棣问严梅:“婶子,你可知我姑母为何想要去镇上?”
严梅吞了吞口水,哪里敢说实话。
那赵大翠给这丫头要了二两银子,她是听的清清楚楚的。
万一说了,这丫头以为是她撺掇的怎么办。
所以现在她也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摇摇头道:“不知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