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久而久之,就不再拦了。
她没想到赵昭棣能主动停下车说要载她,心里对此也是感激的。
只能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善因种善果罢了。
赵昭棣给了沈婆婆九个铜板,她没多给是因为知道沈婆婆肯定不会要。
事实也是如此。
收摊位费的官兵来把摊位费收走的时候,是赵昭棣抢着给的钱。
沈婆婆慢了一步,又怕官兵察觉不对,所以一直忍着没说什么。
直到官兵走远了,她才非得要跟赵昭棣平摊这个钱。
赵昭棣实在拗不过,就让她出两文,赵昭棣出三文,理由是主意是她出的,理应少出。
沈婆婆也同意了。
阿赖无事可做,索性轻身一跃就飞上了柳树。
站得高看得远,欣赏欣赏风景也是美事一桩。
赵昭棣和沈婆婆两人都开始叫卖。
可显然效果并不咋地。
沈婆婆的鸡蛋还卖出去一些,但赵昭棣的野菜就惨了。
连个问的人都没有。
实在这一条街卖菜的人太多了,其中也不乏常见的野菜。
赵昭棣的菜是昨天就摘了的,又经过舟车劳顿,品相确实是没有别人的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赵昭棣的心也越来越沉。
难道是自己打错算盘了?
还想着城里繁华,有钱人多能赚上一笔,咋现在看来,这繁华是繁华,有钱人也确实多,但这竞争好像也更大啊。
沈婆婆见此情景也是暗自为她着急。
看见她那些有些焉巴的野菜深知如此下去不行。
“哎呀,一看你这丫头就没怎么卖过菜,咋就没准备一袋水呢?”
赵昭棣还没反应过来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见沈婆婆给隔壁摊位的主人借来了一个木桶,匆匆忙忙的跑到了背后的河边去。
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