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大掌抓着饱满的臀肉,摆动那劲瘦结实的腰,一下下大幅度的狠肏。
不一会那白嫩嫩小屁股的便被撞得起了薄红,更透着淡粉的春桃一样。
弹性极好的软床都不止咯吱咯吱的抖。
“呃~?!”木择栖被这样摁着狂暴的肏干,剧烈而骇人的快感将她彻底弄醒。
那滚烫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插搅,木择栖惶然有种被肏到昏睡过去,又再被肏醒的恐惧感。
她埋首在枕头下,小脸还留有睡觉时挤压床面的薄红,如今又带了潮红。
白手紧紧抓着床单,身子被颠干一下下的耸动,呜咽哭诉:“怎…么…怎么又来……”
严己喘着欢愉的粗气,“醒了?”
他将木择栖翻了个面,正对自己。
俯身亲着她的小脸,腰部耸动,一下一下的深凿。
木择栖长睫颤动,终于睁开了眼,却又是严己那满是欲念锋利的脸。
她才醒呢,不适应阳光捂着通红的脸,无力的腿被严己掰得大开,上边的小内裤还挂在她的脚腕处,随着严己的撞击一晃一晃的,被严己撞得哼哼唧唧的哼泣。
软乎乎的又易推的,让严己的狠不得更加蹂躏狠了她。
木择栖算是怕了,知道怎么引诱严己射出。
她主动将手搂住严己,腿勾住男人那劲腰,呻吟声倒不必装,每被撞一下带出的快感足以让木择栖媚叫。
木择栖每回的主动都十分有效,严己见她主动,更是激动。
他俯身吻住她,在木择栖唇舌交逐呜咽的媚叫中,将精液射到子宫深处。
又被射入那么多……
两人还紧紧相拥,木择栖张着小口喘息,她终于适应了阳光,人也彻底清醒。
温存也够了,木择栖才埋怨起严己,“严己你能不能不那么重欲!人还没醒你就那样!我有几个身子够你撞的。
”
严己一笑,抓着她的纤指啃,“和你我总是忍不住。
”
木择栖现在衣裙凌乱,浑身都是春潮后那粉扑扑的颜色,严己看着又忍不住,又堵住她嘚吧嘚的小嘴深吻。
两人在床上又闹了好久才起床,一块吃着中午餐。
和严己同居的这阵子,木择栖算是知道了无所事事又年轻的男人到底有多么的恐怖,精力旺盛,一天到晚想那档子事。
将人绑在床上似的。
就该找个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