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挤了不少人,全是素衣麻布,看着就很普通百姓没什么两样。
站在墙角一蓬头垢面乞丐模样的男人招手喊
道:“这呢这呢!”
他指着脚边的一个麻袋,依稀能辨出里面套着个人。
他拍着胸脯,满脸骄傲道:“俺在那飞鸟阁外面蹲了好些日子,见她一个人从里面出来落了单,可不得是个好机会!就将人一把套了来。
”
他眉飞色舞地冲众人咧嘴一笑,“怎么样,俺这身手不比当年差吧。
”
刘百会问:“你怎知此人与那姓闻的有关联?”
对方“嗐”了一声:“那飞鸟阁里都没几个侍女,相比之下此女又穿得精致些,俺猜那外界传闻是真的,这人铁定是那阉狗的对食!”
女的?
刘百会皱眉,似是想到了什么,正要跨步过去,旁边忽然有个戴着半张面具的人嗤笑一声,望着那乞丐模样的人道:“那你这胳膊是怎么了。
”
乞丐兄弟不以为然扫了眼胳膊上的伤:“害,这家伙忒会使阴招,没注意被她划拉了一下,没什么大事。
”
“……划拉紫了还没什么大事?”
“嗯?”那人这才看向那道不被自己重视的伤口,只见血肉已经化作一片黑紫,一副快要溃烂的模样。
乞丐:“……”他两眼一翻,竟是后知后觉地躺了下去,开始口吐白沫,将众人吓了一跳。
刘百会直接大步跨过躺倒在地的人,将麻袋的袋口打开。
里面露出一张熟悉的人脸来,他摘掉对方口中的布条,只见月慈不慌不忙,并无意外地抬脸冲刘百会喊了一声:“找到你了二舅。
”
刘百会顿时额头青筋一暴:“……”
青雀原先给月慈指了路,但月慈觉得自己就这么找过去难免惹人生疑,出门时恰好见拐角的巷子里有个乞丐眼神鬼祟,干脆给了对方可乘之机。
没想到对方粗鲁得很,她不反抗两下都不行。
依稀听见那人将她打包扛起来的时候,还对身边一人兴致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