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父一言不发,竟哆嗦着朝月慈跪了下来。
“老庄你……”
庄父面皮微颤,眼中含着热泪道:“月慈,你父母的事……其实我都知道。
宣儿常常夜不能寐,我曾经以为他是中了邪祟,请了法师回家做法,谁知宣儿梦呓道出实情,连我、我也被吓了一跳。
”
他如今富甲一方,穿的精致华贵,却是朝月慈重重磕了一头,“但老头子我还是恳求你能够看在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放过宣儿这一次!我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啊,我保证以后多做善事,绝不……”
“谁的父母不是唯一?”月慈袖箭渐渐下滑,“你们的孩子是孩子,我的父母就该死吗?你们又凭什么在这跟我求饶?凭小时候的那点情分?那么早在庄泽宣不敢说出一切转头逃跑的时候,这点情分就已经随着他的怯弱消散了。
”
庄母两眼茫然,浑然不知一切:“你们在说什么?这跟月慈父母又有什么关系?”
月慈并没有解释太多,她的袖箭抵在庄泽宣的后腰:“庄泽宣,我真恨啊,竟然这么多年才让我知道,原来我爹娘当年并没有做错选择。
”她猛地刺了下去,“你说,你要让我对你怎么办才好?”
庄泽宣疼得大叫一声,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月慈的脸。
庄母看到这一幕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庄父跌跌撞撞地爬起身,想去阻止月慈,但被月慈三两下放倒在了地上。
她的身手对付高手不行,对付几个普通人已是信手拈来。
庄父颓然躺在一旁,只能看着月慈将庄泽宣脖颈上的围脖扯了下来,直接塞进他的嘴里,然后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利器。
“娶我,你也配?”
刘百会匆匆赶来的时候,只看见满地都是鲜血,庄泽宣趴在地上,原本鲜亮的鹅黄色衣裳被染成了黑褐的血色,另一边躺着晕过去的庄母,庄父失魂落魄地坐在一旁,看上去和死了也没什么分别。
不过才过去了一晚,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刘百会在屋子里又看了一圈,才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