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又遇到尹恨水。
他也歪歪倒倒,扶着展京墨的肩膀:“杜若不在,我被人灌酒...”
展京墨抖开他的手,尹恨水差点没站稳一屁股坐地上,他好不容易扶着墙站稳,大着舌头:“展京墨,你真是不够意思,杜若比你会做人多了,我们在酒会碰上,她会巧妙地帮我挡酒,怎么,今天她不在,喝多了吧?”
正巧路过一个服务生,展京墨说:“给他家司机打电话,把他弄走。
”
“尹先生啊。
”服务生认出了尹恨水:“您秘书呢?就是那个很漂亮的姓杜的小姐...”
尹恨水呵呵笑着指着展京墨:“她不是我的秘书,是她的...”
杜若杜若,又是杜若。
她就像空气,渗透在展京墨无法抗拒的每个角落。
酒会结束,老贾赶来了,手忙脚乱地把展京墨扶进车里,怕他吐,在车里找到了纸袋和晕车药,还有一瓶酸溜溜的山楂水。
“这是车里常备的。
”老贾说:“都是杜秘准备的。
”
杜若不在,但这几天的含杜量并不比她在的时候少。
展京墨靠在窗边,两只手指捏着眉心,又听见老贾在自言自语:“杜秘已经失联好几天了,我前天给她打电话就没打通,我那个油卡应该是充了很多钱的,上次那个加油站怎么说快没了...”
“哦对了,夫人下午还打电话来,您府上的鬼面兰好像生病了,问杜秘什么时候有空过去看一看...”
展京墨还不知道杜若对养花还有研究。
“哦。
”老贾又想起了什么:“这是您的护肝片,杜秘说您喝了酒后就得吃点,平时都是她帮您挡酒,您也不经常喝,我都忘了。
”
看着老贾手里的小药瓶,展京墨似乎酒都醒了。
“平时都是她帮我挡酒?她能喝多少?”
“杜秘酒量挺大的,不过也经常喝醉,展先生,您不知道?”
展京墨听得心烦:“不开车?”
“哦哦。
”老贾急忙发动汽车,在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中,他极小声地说了一句:“我没见过像杜秘那样爱您的女人了。
”
能让司机都为她发声,可见杜若平时的为人有多深入人心。
展京墨不禁要问一句:“她给了你们多少钱收买你们?”
老贾缩了缩脖子:“展先生,那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