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家庭情况我后来找导员了解过,那天晚上估计事出有因,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何必盯上一个孩子?你要什么样子的女人没...”
“她爸,叫秦均。
”沈赫打断他,“耳熟吗?”
“...耳熟。
”
“懂了?”
“懂了,”徐奕沉默了几秒,空气中夹杂着他的犹豫和挣扎,“可是她起码还是我班里学生,哥你也别过分。
”
“嗯,不过分。
”
徐奕和他是发小,连出国都是一块出的,几乎形影不离,对他的性格最清楚。
沈赫眼高于顶,一般人觉得价值昂贵的东西,他完全不当回事,金钱,健康,生命,在他眼里不过是随手可抛的玩物,他是真正游戏人间的客人,只管一掷千金,不计回报。
或者说,他不稀罕命运的回报,他早就无所谓。
想到这,徐奕忍不住又添了句,“哥,我还是不放心,你的不过分是怎么个不过分法?想当年咱俩打赌你也说你的要求不会过分,结果我一输,你就把我西海岸的高尔夫球场要走了...”
“这次不会,”他那边有打火机的响动,清脆一声,显得他的声音更加黯哑,他低声呢喃,“这次是我先输了。
”
他没听清,只听到了打火机盖子的“啪嗒”一声,问道,“哥,怎么抽烟了?好多年没听这声动静了。
”
他上次抽烟,还是三年前。
“嗯,最近有些事,发愁。
”
他刚想安慰,沈赫却说,“先忙了。
”
随后挂断了电话。
露台微风轻拂,沈家的公司大厦有足足30层,会议室在16楼,已经足够俯瞰窗外这片城市。
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他很少有这样的闲工夫,去看芸芸众生的生活,看着行人走过,情侣们勾肩搭背,互相打闹,他竟然生出了一个奇异的想法他是否有机会,和秦晚吟这样,走在阳光下?
不会。
他竟看着大厦下嗤笑一声,似是在笑自己的想法太可笑。
是他亲手毁了她,亲自狠心要了她的第一次,处处羞辱她,听她求饶就更用力地贯穿她,去听她痛苦难忍的呻吟,以此来满足自己隐忍三年的报复欲。
他昨天晚上还把她折腾进了医院。
这样的一个恶人,没有人愿意接受,尤其是秦晚吟。
和他恋爱吗?
除非是疯了。
他深呼吸一口,想拿出手机看看几点,不知道点了哪里,手机突然推送了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