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斯德哥尔摩了,还是怕了他以前的阴晴不定,秦晚吟竟然真的停了下来。
她莫名想起一句话。
生活就像一场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
箫确实长,可跟沈赫相比,还是太细了,她受惯了沈赫粗长的肉棒,反而觉得箫的粗细不值一提,好像隔靴搔痒,不仅没有浇灭她的欲望,反而让火越烧越旺盛。
可沈赫总是清楚她的敏感点,不管是用肉棒,用手,还是用些别的东西,都能准确地找到
“啊!”
她的浑身战栗起来,双手抓上沈赫的手臂,脚趾也蜷缩在他的腿边,开始毫无顾忌的叫出声,拧着眉头似乎是忍耐着什么,暧昧的粉红布满了整张脸,她闭着眼睛。
“睁开眼。
”沈赫说。
她朦胧地睁开,入眼的是他布满情欲的眼睛,他直直望着她,眼里只有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的声音抖得支离破碎,却仍颤着嗓子问他。
“沈赫...你...有过...”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以至于沈赫要主动凑过去听。
“你有过...几个女人...”
她听到沈赫的一声轻笑。
“只有你。
”
从始至终。
这句话好像催情的魔咒,她终于仰头颤抖着身躯泄在他的手里,透明的液体顺着他还没来得及抽出的手指喷了出来,他的上衣和裤子都湿了一块,他不慌不忙,色情地舔舐两口手指。
她气喘吁吁,双手撑着身子坐在他腿上,累得动不了,却还记得一个问题。
“你还没...呢。
”
他唇角勾着笑,不疾不徐,把箫放到一旁,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她却忽然反客为主,翻身到了地上,主动拿起他早已挺立的肉棒,跪在他的双腿间。
她看着自己一手握不过来的青紫色肉棒,逐渐抬眸看向他,眼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