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做了。
”
“……”两人相对而视,阮际民首先绷不住笑了,“真他妈幼稚。
”
“你不是要上班,快收拾。
”方远提醒他。
“你这挺好的,就是离我公司远了些。
”阮际民起身去打理自己。
方远也就下楼去买了早点。
早餐摊就在他楼下不远处,那道熟悉的不能忽视的视线。
方远身子僵了僵,猛地抬头望去,自家窗户口站了一个人影,他能感觉到他们对视了,但他看不清,兴许对方看明白了。
喧嚣拉回了他的神绪,是际民吗?心底已有答案,那道身影与际民的身材差了很多,没有那么高,没有那么修长,视线不会有那么热烈。
方远愣愣地看着吃得狼吞虎咽的人,还是忍不住垂死挣扎:“际民,你刚才去了那间屋子吗?”指着最阴暗的那间。
“我去那干嘛?忙着洗漱呢。
”阮际民疑惑地看他。
“是吗?”方远的喉结动了动,干渴得很,“我…买早餐时…”
“怎么了?你脸色很不好?”阮际民打断了他,担忧道,“身体不舒服?”
抿抿唇,方远眼神极为犹豫,说与不说,困扰得心慌,但对方是他最好的朋友,不说,他又能和谁说?
“下楼买早餐时,我看见那间屋子的窗里有人。
”
“有人?!”阮际民腾地站起来,“难道那孙子还没走?”
“…你觉得可能吗?”方远艰难地说,嘴张了张,终是无言。
“我去看看。
”阮际民迈步过去。
眼见死党就要拉开那间屋子的门,刻骨惊慌袭上心头。
“际民,你住手!”方远瞬间跑过去拉住了他。
“方……”阮际民一转头便看见浑身颤抖的人,脸色似雪一样苍白,唇色如纸,疑惑转变成担忧,“方远,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别开。
”方远稳了稳情绪,平静道。
然而门开了。
“我没开。
”看着方远死瞪他的样子,阮际民摊手解释。
还没等方远说什么话,死党已经把门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