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妈的,没有一点信任,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
已经被噎住的方远,没有恋爱经验的他也没办法安慰死党,只好沉默。
“唔,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你个雏,能有啥好建议。
”死党又不怀好意地笑笑,“你不会还没交到女朋友吧?”
“你不是都知道。
”方远瞪他,心里也纳闷,他自己长得不差,可是上学期间愣是没交过女朋友,而进入社会,大家都变得现实起来,他一普通大学毕业,没车没钱的,谁愿意跟着他,不过还好他还有一套房子,娶媳妇应该没问题,但他也不想草率,还是想找一个心仪的人,尝试下恋爱的滋味。
“还不是你情商低。
”阮际民恨铁不成钢,“尼玛,那时候校花向你暗示,你个榆木脑袋愣是懂不起,活该你单身一辈子。
”
方远也郁闷,他怎么知道校花让自己送她是什么意思?她身边不是还有闺蜜吗?他一个大男人跟上去算什么事。
“你能别一直拿这事说吗?”
阮际民嗤笑一声:“你还嫌,那我再说说其他的,那个我们班花之一……”
方远直接捂上对方的嘴,脸色有一瞬扭曲,卧槽,太丢人了,千万别让他再回忆一遍。
“呜呜…”阮际民拍他的手。
“不许说了啊,不然我就把你赶出去。
”方远威胁道。
“呜呜!”大力点头。
方远松手后,阮际民脸庞憋得有点红。
“靠,你就这么对待你兄弟啊,憋死我了。
”
“你自找的。
”
“哼哼,算了,你把睡衣给我拿来,我要去洗澡。
”
“嗯。
”
☆、乍现
两人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就睡着了。
那封奇怪的信,死党也看了,神色古怪了几分,眼底牵上几缕晦暗,他说:“是我的,以前写的,你应该也看出来是我的笔迹吧。
”
“嗯,我还挺奇怪呢。
”方远一无所觉,“是你不小心掉了?这到底啥意思啊?情书?但不像。
”
阮际民勾起笑,脸稍稍向后凹,阴影不明,开朗嗓音透出淡淡低沉:“写着玩的,没什么意义。
”
只是信不应该已经腐坏了吗?
“哦。
”方远只是随便问问,并没多想知道答案。
静默下来。
耳边渐渐传来安睡的呼吸声,有一段晦涩嘟囔,但是太轻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