匐在地的女人。
他的指尖轻触镜框,缓缓摘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动作优雅从容,仿佛是一只蝴蝶挣脱沉寂的茧壳,露出了无法掩饰的狰狞与锋芒。
随着镜片离开他的面庞,他的眼底漫起沼泽般的稠绿,深不见底,令人心悸。
他冰冷的指尖沿着林曼秋纤细的颈动脉缓缓游走,感受着血液在她血管中跳动的节奏,如同死神轻抚着猎物的脉搏。
他修长的手指一把捏住林曼秋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他对视。
他的眼神冰冷,毫无一丝温度,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一个无关紧要的蝼蚁。
他的犬齿不经意地擦过林曼秋的耳垂,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妈妈。
」他贴着母亲的耳畔轻轻呢喃,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来自地狱深处的低语。
他一字一顿,缓缓开口,冰冷的语气如同冬夜的寒风,刺骨入髓:「您说生下我就患了重病,无法照顾我,才将我送到宁家。
」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和讥诮:「我查了您所说的医院,甚至查遍了全港海市的医院,都没有找到您的就医记录。
」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无尽的怨恨和愤怒:「您所谓的重病,不过是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一个用来掩盖您抛弃我的借口!」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尖锐的冰锥,刺入林曼秋的心脏,让她惶恐不已。
林曼秋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个字。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无法呼吸。
恐惧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将她淹没。
「小、小玉······」林曼秋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声音颤抖得厉害,如同风中飘零的落叶脆弱不堪。
宁世玉的拇指微微用力,林曼秋的下巴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要被捏碎一般。
他的眼神冰冷如刀,锋利无比,直刺林曼秋的内心深处:「您抛弃了我,我在哥哥的照顾下过的很幸福,从未怨恨过您。
」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来自地底深渊的回声,带着无尽的悲凉和绝望:「但您为什么又要出现,打破我和哥哥平静的生活?」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语气中充满了痛苦和怨恨,仿佛积压了多年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