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钢手铐撞击金属环的声音清脆刺耳,却无法改变现状。
他的胸膛因恐惧而起伏,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
游晏轻笑一声,慢悠悠地说:「哟呵,骗子玩意儿,醒啦?」
「骗子?」宁锦书的瞳孔骤然收缩,冰冷的绝望涌上心头:「什、什么骗子?」
他死死盯着游晏,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突破口,却只看到无尽的黑暗与算计。
游晏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嘲讽:「还不承认吗?」
他将手中的烟蒂狠狠地按在床头的烟灰缸里,火星四溅,仿佛他此刻内心燃烧的怒火。
他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向床边,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宁锦书的心脏上,让他感到窒息般的压迫感。
「甭管爷脑子还记得不记得事儿。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宁锦书,眼尾一挑,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玩弄一只被困住的猎物:「可这身子骨啊压根儿没忘。
那会儿婚礼上第一眼瞧见你,爷可真是······啧、他妈真就立刻硬了个结实!」
他的话语粗俗而直接,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进宁锦书的心脏。
游晏修长的手指缓缓伸出,带着一丝冰冷的触感,轻轻地抚摸着宁锦书滑嫩的脖子。
「跟爷说说。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你是怎么渣了爷,攀上权司琛这高枝儿的!」
他的手指逐渐收紧,掐住了宁锦书的脖子,力道越来越大。
「什么渣?」宁锦书感到呼吸困难,眼前一片模糊,惊恐地瞪大眼睛:「我、我没有!」
「没有?」游晏的眼神里透着凛冽的锋芒,像是在拆人老底:「那咋回事儿?咱俩好歹是一对儿,可凭啥去戒同所遭罪的就我一个,我让电击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你倒好,屁颠儿转身就搭上权司琛?!合着你真当我是傻子糊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