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玉那两个混蛋整过一次,我······我害怕,所以新请了几个保镖,他们······担心我的安全。
」
虞砚之一眼认出为首的阿烈是权司琛的警卫员,根本不是什么普通保镖。
当一行人掀动包厢天鹅绒窗帘时,他看见宁锦书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痕,那是比镣铐更刺目的印记,虞砚之手中的青瓷茶盏裂开细纹。
他看着宁锦书躲闪的眼神,强颜欢笑的解释,心中涌起一阵酸楚。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呼吸都变得滞涩起来。
曾经,他们是那样亲密无间,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
而如今,宁锦书不仅渐渐对他疏离,甚至要用谎言来掩盖真相。
他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权司琛。
权司琛趁他病重住院,趁虚而入,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爱人。
他不甘心,却又无力改变现状。
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被权司琛掌控,如同笼中之鸟失去自由。
他多想冲上去,将宁锦书从权司琛的掌控中解救出来,可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没有这个能力。
这种无力感,让他感到无比的绝望和难过,仿佛坠入了一个无底深渊,看不到一丝光亮。
阿烈检查完毕,确认没有安全隐患后,才领着几个警卫退出包厢,并顺手关上了门。
虞砚之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负面情绪压抑下去,脸上重新挂上温柔的笑容,仿佛刚才的一切不愉快都没有发生过。
「新保镖很尽责,安全最重要。
」虞砚之语气温和,茶盏的裂痕却划破指尖,血色在雪白餐巾上晕开。
他按住指尖的小伤口,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笑得一如既往:「小书想吃什么?这家海鲜一直很新鲜。
」
宁锦书见虞砚之没有起疑,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他走到桌边坐下,拿起菜单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