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飘摇的落叶。
崔礼的皮带被缓缓抽出,与裤子摩擦发出细微的「嘶嘶」声,这声音如同毒蛇吐信,阴冷而粘腻,让宁锦书的恐惧无限放大,仿佛置身于潮湿阴暗的蛇窟,被无数条毒蛇包围,随时可能被吞噬。
他的心脏狂跳,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胸腔,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发出「嗡嗡」的声响。
下一秒,崔礼用皮带将宁锦书的双手紧紧地捆绑在一起,粗糙的皮带勒进他的手腕,留下深深的红痕。
崔礼七年来比狗都听话乖巧,对他百依百顺,宁锦书从来没有想过对方会这样对待自己。
他瞳孔紧锁,苍白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无声地表达着内心的恐惧和抗拒。
眸底深处,翻涌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绝望。
崔礼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滚烫的硬物抵在早已红肿不堪的入口,带来一阵灼烧般的疼痛。
宁锦书的大脑一片空白,还在发愣,一股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从腿缝席卷宁锦书全身,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这声惨叫在房间里回荡,带着绝望和痛苦,如同濒死的野兽最后的哀鸣。
崔礼的动作粗暴而野蛮,没有丝毫怜惜,仿佛要将宁锦书撕碎一般。
他一次次狠狠地撞击着宁锦书的身体,每一次都深入到最深处,带给宁锦书锥心刺骨的疼痛。
身体仿佛被撕裂成碎片,每一根神经都在发出痛苦的哀鸣,灵魂仿佛被抽离出体外,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绝望。
宁锦书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床单里,指关节泛白,身体因为疼痛而剧烈地颤抖着,却无力反抗。
他紧咬着嘴唇,不让痛苦的呻吟溢出,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在枕头上晕染出一片湿痕。
窒息般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意识逐渐模糊,仿佛即将坠入无底的深渊。
突然,一阵平缓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压抑气氛,如同一道惊雷,将宁锦书从混沌中惊醒。
门外传来崔礼手下恭敬的声音:「少爷,有两个警察上门。
怎么处理?属下将他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