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今天她成功缠上太子,哪还有这些破事!
谢明月哪里还敢打她!
等戚缙山的身影出现,谢明月方才令元白收手。
“怎么样?”
她低声问。
戚缙山点点头。
“给太子解释过她的身份,太子明白了,并未迁怒。
”
这就是将顾宁的所作所为与侯府分开了。
但太子有没有恼上永嘉,谢明月就不知道了。
总归与他们没有干系。
她将顾宁放了。
顾宁哭哭啼啼的抹去泪,看见戚缙山来了,还将手藏在身后,含泪看着他,企图惹他怜惜。
戚缙山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道:“还不快滚?”
顾宁身心受创,心灰意冷地走了。
谢明月揉了揉额角,戚缙山过来替她接过手。
“那里还难不难受?”
这件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全赖太子信任他。
他没放在心上,媳妇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若是难受得厉害,保不准他今日又不能留在琼华院了。
事关自己能否搂着媳妇睡觉,戚缙山关心得很。
谢明月摇摇头,脸有些红。
“那药膏很好用,已经不疼了。
”
她不用想也知道,恐怕又是戚缙山找苟子涵要的。
一张薄脸皮,全被他丢尽了。
戚缙山轻笑一声,手搭在她肩膀上:“那我们去前院见老爷子与老太太,商议商议父亲的寿宴如何办。
”
老太太原本是将这件事甩给了谢明月的,但戚缙山不想她操心,于是将所有人扯了进来。
谢明月一下子成了无足轻重的角色,拍板拿主意的人,变成了两个成天睡不着觉的长辈。
两人更了衣后去往前厅,而顾宁哭着回到二房永嘉县主的院子,太医早已走了,永嘉县主的下人到处找找不到她,看见她突然出现,便没有好脸色。
“顾三小姐去哪了?此处不比顾府,若没下人们带路,您容易迷失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