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元夏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一双眼睛红通通的,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江行舟被她看得心底一软,柔声问:“要不要出去走走?”
夜晚十点的浔江边上,凉风习习。
元夏身上披着江行舟的外套,两人坐在长条石凳上望着江上夜景。
“你是不是对我很意外?”她鼓起勇气问道。
江行舟没否认。
“我就知道。
”她泄气地垂下头,连解释都显得苍白起来,“其实这样的我才是最真实的......”
江潮不停地拍打岸边,豪华游船上灯光明亮,载歌载舞。
元夏吸了吸鼻子,她在犹豫,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实情。
江行舟看出她的为难,并没有逼她,只说:“每个人都有不愿提起的过去,那是属于你的记忆,无人有权力窥探。
”
晚饭的时候,元夏喝了点酒,不多,但这会儿冷风一吹,异常上头。
大概是这二十五年来活得太循规蹈矩,又或者是压抑了太久,只能趁着现在借着酒胆把不甘和烦闷倒了个干净。
寂静的夜里,江行舟听到她说:
“从小到大,我的人生仿佛就被安排好了一样,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学习,就连工作也只能顺从父母的意愿。
”
她自顾自地说着:“刚刚那个人,你看到了吧。
他是我妈闺蜜的儿子,看着挺人模狗样的吧,一开始我也这么认为的。
当初我妈偷偷改了我的高考志愿,我被逼无奈下只好学了金融,恰巧他是我的学长。
说实话那个时候要不是他,我真不知道这四年大学要怎么撑下来,再后来,我大学毕业,在他的帮忙下顺利进了普华资本。
怎么说呢,情窦初开的年纪,遇到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邻家哥哥,对方对你体贴到无微不至,多多少少会有那么一点心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