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带着薄茧的指腹抚摸着她的眉眼,“为什?么呢?和我在一起?不开心么?”
“开心,但我的父母……”
“父母是什?么?很重要么?”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我没有这种东西,你能不能……”也不要。
有人?要和他抢林观因,他可不可以杀了那些人?,将?那些人?杀尽了,就再也没有人?和他抢她了。
这样的话,林观因就只?属于他。
“回家、不能带我一起?么?我们可以一起?住你的父母家,我在哪里都可以,入赘也没关系。
”
林观因没有回应他,因为不知道要怎么向他解释,他们是身处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钱玉询轻叹了一口气,已经看透她的想法?:“我不能和你一起?,对么?”
林观因抚着他的后背,声音沙哑,“钱玉询,我们今晚就成亲吧。
”
“……好。
”
钱玉询没有问为什?么,抱着林观因回了屋子?里。
屋中的烛台都被他点亮,照得整个房间都亮堂堂的。
他替她换上嫁衣,替她梳妆。
钱玉询虽然不会梳很复杂的发髻,但能将?她的发髻梳得很整齐。
他们在深夜拜堂,没有宾客、没有高堂。
以月色为媒,以清酒为礼。
林观因身上的嫁衣很合身,海珠在烛光下也格外璀璨。
“小神仙,你能永远在我身边吗?”
烛火摇曳下,钱玉询俯身在她耳边询问,回应他的只?有林观因眼尾滑落的一滴泪珠。
“我知道了。
”
他没再请求什?么,只?一味亲吻着她的唇、耳尖、全身……
林观因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
钱玉询轻笑一声,咬着她的肩头,留下深深的齿印,又?不断吸吮,在她的肌肤上留下深刻的烙印。
“你总是说?这句话,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喜欢你,是我自愿。
”
钱玉询的话像一根绳索将?林观因牢牢捆在他的怀里,而她是那个无情的、十恶不赦的恶魔,抢夺了别人?的感?情又?想要全数奉还。
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除了你,我不会再喜欢别人?了。
”林观因捧着他的脸,亲吻着他的眼尾。
到头来,她发现根本给不了他什?么,只?一句轻如鸿毛的承诺。
林观因睁眼时,钱玉询还沉沉睡在她身边,他很少睡得这么沉,许是昨夜太累,哭得太久,他的眉头还紧紧锁着。
林观因翻身下床,将?脚床上的嫁衣捡起?来,叠好放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