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了,再向林观因提这样的请求。
林观因换好衣服后,发现钱玉询还是?那个姿势躺在榻上,眼睛半睁着,但?却在出神。
林观因坐到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林观因一说话,就觉得自己的唇瓣上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钱玉询趁她睡着后,给?她的唇上抹了辣椒水,才让她的唇这么痛。
钱玉询回了神,朝着林观因笑,他笑意清浅温柔,“我?知道了。
”
“你知道什么?”林观因心尖一颤。
“没什么。
”钱玉询明显是?在敷衍她。
林观因警惕地看着他缓缓起身,捡起脚床上的外袍,缓缓穿上,但?钱玉询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没有移开。
她就说不能让钱玉询自己想问?题吧!真的会?出事?。
林观因摇了摇头,走到门边,刚打开门,就闯进一个人怀里。
这人身上熏着奇怪的香气。
林观因仰头一看,邬台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林观因急忙回头看了一眼,还好屋中有屏风挡住,没能让钱玉询看见。
林观因推了邬台焉一把,反手将门关上,“你还敢来?”
邬台焉手中拎着一包糖果,他塞进林观因怀里,讨好她:“我?就是?专门来找林小娘子的啊!”
林观因看着怀里的糖果,皱了皱眉,很难不怀疑他是?不是?在里面下了毒。
邬台焉努了努嘴,视线不由得落在林观因红肿的唇上,他故作生气:“这可是?我?找了大?半个辽州城才买到的!这辽州真破,比不上我?青州半点,林小娘子不如和我?一起回青州呀?”
“你有病吧?”林观因将一包糖果塞回邬台焉怀里,“我?和你很熟吗?”
邬台焉大?作震惊:“我?们好歹是?躺过一个棺材的!你竟然这般无?情……”
他话音未落,钱玉询打开了门,手中长剑刺眼。
林观因退到一边,他耳力好,就算是?关着门窗,他若有心,也能听见他们的对话。
钱玉询笑着,将长剑搭在邬台焉肩头,剑锋贴近邬台焉的脖:“我?说过,你想杀我?时便来找我?。
如今,是?想好了?”
邬台焉摇了摇头,但?手中握着的弯弓力道稍紧,他看向林观因:“还没准备好呢,我?就是?想来和小娘子玩一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