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钱了,就能重新给钱玉询买礼物了。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钱玉询这?几日总是很累,虽然?他一点?没?表现出来,但林观因看得出来他接了很多任务,他似乎在疯狂地赚钱。
“对了,你不是在青州么?”林观因刚走出两步,停下?来,回?头看他。
前不久,钱玉询给邬台焉寄钱去的时候,还是委托镖局送到?的青州。
那?邬台焉是什么时候来的辽州?连钱玉询都不知道吗?
“我又不是死人,难道还不会?自己来这?儿了吗?”邬台焉没?好气道。
“不是,”林观因顿了顿,追问道:“我是想问,你为?什么会?来辽州?”
邬台焉莞尔一笑,嘴角的弧度也学着钱玉询的模样:“你猜呀。
”
……
钱玉询悄无声息地走入辽州军营,他对这?处已经?十分?熟悉,连什么时候换岗都一清二楚,他来了不止一次了。
自从上次与齐国的交战后,两军已经?停战很久了,再加上前几日齐军将军莫名被刺杀,齐军军心不稳,此时正好是梁军整队出击的好时机。
所以巡逻的队伍更少了些,将士们都在加紧训练。
但这?种事,作为?纸上将军的肖申诃是不会?出席的,他只会?躲在他的营帐里寻欢作乐。
“是你……鱼国师的徒弟……”
阴暗处,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
钱玉询微微侧头,一个身材肥腻的老头趴在地上,他身上绑着麻绳,另一端绑在石磨上。
老头被人当成了驴。
许是现在没?人看管他,他能趴在地上喘息片刻。
钱玉询并没?有走近看他,隔着一段距离就已经?能闻到?他浑身散发的恶臭。
他的吃喝拉撒睡都在石墨旁边几尺的范围内。
“哈哈哈……”老头突然?狂笑起来,“告诉楚和婉,她是没?有好下?场的!哈哈哈……”
笑到?最?后,老头呕出了一口血。
钱玉询瞥了一眼就走,别人是什么下?场,关他什么事?
只要林观因有个好下?场就行。
但钱玉询没?想到?,他轻松地提着一大叠肖申诃的罪证回?到?客栈时,林观因会?在一群人的眼皮子底下?消失。
钱玉询走到?林观因房门前时,百里承淮还抱剑坐在门口,像守门神一样。
钱玉询将手中的包袱丢到?百里承淮怀里,“我不识字,你自己看是不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