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她翻了个身,不情不愿的睁开眼。
男人正背对着她坐在床边,一手扣上衬衣纽扣,另一手举着电话。
他话不多,安静的听着,直到最后才出声,“我知道了,明晚带她一起回来,您好好照顾奶奶。
”
电话挂上,随手扔到床头柜上。
后背一暖,女人柔软的身体贴上来,他没动,在她作恶的手从肩头摸向胸口时,男人猛地钳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到腿上坐好。
她刚醒,睡眼迷蒙,少了以往的防备跟距离感,乖乖勾着他脖子的模样,比娇羞的金丝雀还听话。
只可惜,也只有不清楚她尿性的傻子才会有如此荒诞的想法。
明明都是一夜纵欲,罗浅全身酸疼,精神状态极差,男人却神清气爽,眸底都瞧不出几分倦意。
罗浅忿然,这也太不公平了。
傅臻低头看她,“不多睡会儿?”
那语气谈不上多温柔,但对比之前,总归哪里不太一样。
罗浅分不清,也懒得去想,她素来不在乎别人生死,只管自己开心。
她抬眼,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睛,他没戴眼镜,令她不禁想起那晚在空无一人的楼道里,他抱着她,温柔的吻她,最后还耍赖似的说:“不结束。
”
每每想起,她都觉得好笑,只可惜,他喝醉的次数少之又少,不然还能多撩几次,看他另一张人皮究竟能清纯成什么样。
她软软的靠着他,随口解释:“被你吵醒,睡不着了。
”
傅臻一脸沉静,“听见什么了?”
罗浅的潜意识里并不想讨论这个话题,所以她选择装聋作瞎,自然的移开视线。
“没,耳朵不好使。
”
男人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罗浅,你说谎时,会下意识咬唇。
”
“那你想听什么?”
她眼神突然变得锋利起来,刚起床时那点难得的乖顺一秒消失殆尽。
“我应该委屈难受,哭着跟你说,你能不能是我一个人的?”
一句话说的深情并茂,说完她自己都笑了,话带嘲讽,“这只是个游戏,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拧不清角色,自己往悬崖里跳。
”
傅臻脸色微变,语气依旧冰冷,“那现在这样,你能接受?”
她勾着他的脖子凑近,唇贴着他的耳朵吐息,“我有一个要求。
”
“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