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可能也是给了钱,东西就偷偷塞进去了。
之后,赵乐国就总是在工作上挑他的错处,八月十五那两天直接不让他正常休班。
”
“我偷偷跟踪赵乐国有两个多月了,他经常去一个叫新海城的养生中心,每次都是和一个叫程昊的人去花天酒地,我儿子都被他害死了,他天天日子过得那么滋润,这世上还有公平吗?”
听到程昊这个名字的时候,谢遇知撩了下眼皮。
出来审讯室,黄子扬问他,“谢副队,闫怀生这个案子,要是请个律师的话还能不能……”
“不能。
《刑法》第352条,故意非法剥夺他人生命的行为,是根据主观出于故意定罪,动机如何不影响最终定罪,杀人手段在所不问,一律处死刑、无期徒刑或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别做职责之外毫无意义的事情。
”
谢遇知就像是一本行走的535页刑事法典,规规整整不近人情。
虽然他们心里都明白法不容情,可法亦有情,他们是警察,理应遵照条例法规办事,但他们首先也是人,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同情心和同理心呢?
毕竟那是个年近50,痛失儿子的失独老人。
黄子扬唏嘘:“这一天天的,净是些糟心事儿。
”
抱怨归抱怨,抱怨完了活还得干,案子还得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六天都在加班。
谢遇知回到办公室,宗忻不在。
办公桌上摆着张平整的A4纸,上面是宗忻给他的留言。
[朋友过来接我,先回家了。
]
字迹工整,像打印出来的,一看就是三好学生字体。
谢遇知捏着纸角,随手放到旁边,皱眉掏出手机划出一个没有备注名字的手机号码,回了个:哦。
别人一条短信一毛,谢遇知一个字一毛,富二代的钱就是好赚。
谢遇知走到窗前,捏了捏山根,脊背挺阔的看着窗外市公安局集合小广场,神情严肃,踌躇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