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心脏不好的,大黄调的豪庭夜总会的监控录像里,制止闫怀生行凶的时候,出手干净利落,挨了一瓶红酒人都没倒下,这个人真会撒谎,不到一天时间,就诓了他两次。
头上的伤自己撞的。
心脏不好。
“你身体不好,我家开医院,咱们俩还真是天定的良缘。
”谢遇知直白道。
宗忻:“……”
“谢谢。
”
毕竟欠着人家医疗费和满桌子的山珍海味,宗忻表现的非常礼貌,他从裤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支递给谢遇知,“来一根?”
谢遇知蹙眉。
“我不吸烟,也不喜欢身边的人吸烟,收起来。
”
宗忻没有听话,自顾夹起烟点燃,轻轻吸了一口:“我现在算案件相关人员,可以带我去看看你们技术队在案发现场铲回去的现场物证吗?”
烟线缭绕,尼古丁的味道在两人之间散开。
纯烟草,没有焦油燃烧后的臭味,味道很淡,不难闻。
“规定上行不通。
”谢遇知说。
宗忻当然知道这么做违反规定,对这个不靠谱的提议并没有报很大希望。
而且谢遇知的行事风格,相处下来他也摸得差不多了,知道谢遇知不是会违反规定的性子,拒绝他情理之中。
“那我现在……”
刚才谢遇知在他睡着的时候用手铐把他铐了,明显是要抓他进局子。
谢遇知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掏出了警务通。
宗忻欲言又止。
谢遇知刚到常春藤,宗忻正趴在床上睡觉,没有盖被子,白皙修长的后颈|裸|露|在外,那块烧伤后留下的疤痕映在眼里,像朵烙印失败的睡莲,格外醒目。
想着他发烧,昨晚又被酒瓶砸伤,谢遇知没有立刻叫醒他,一直坐在床边等,还怕弄出动静吵到宗忻,特地把警务通声音调成了震动。
“大黄,什么事?”
黄子扬那边声音有点发沉,语速很急。
“谢副队,赶紧到府左路来,上午我们走访的那个万嘉豪,死了。
”